有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她甚至有种想要全面了解牧婉清的急迫感。

  就挺怪的……

  “要不偷偷让人调查一番牧小姐？”

  林瑶想到这，颇为真正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过很快，她就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实话说。

  不现实。

  估计她刚让人去查，几分钟后牧婉清就知道了……

  这倒不是说都是二五仔。

  而是牧婉清本来就身兼她秘书……

  除非林瑶强硬要求其他工作人员保密，并且故意瞒着牧婉清，或者直接找外援……

  但何必呢？

  就为了好奇心，跑去查一个朝夕共处几年，掏心掏肺，就差以身相许的姑娘……

  “……”

  林瑶忽然笑了笑，直起腰来，伸了个懒腰。

  算了。

  总能知道的。

  牧婉清愿意说再听，也不迟。

  林瑶打破了执念，再次轻轻笑了笑，放下手，撑着桌面，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就准备离开了。

  但是。

  林瑶刚来到会议室门口，拉门口，就迎头撞上了一堵柔软的山。

  “……你在干什么？”

  林瑶退回一步，接着看着保持着倾听姿势，半捂着胸口的牧婉清。

  牧婉清憋了一会，道：“我看李琦出来了，你一直没出来，怕你睡着了。”

  “……”

  林瑶看了眼她的脸色，有些好笑：“真的？”

  太好猜了。

  林瑶在意她刚刚逃避问题。

  她本人反应过来后，似乎更在意。

  “……真的。”牧婉清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行吧。”

  林瑶促狭一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去，然后推着她向前：“现在确定我没睡了，去我办公室吧，我把暖气给关了，你给我表演一下，怎么在五分钟内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睡着。”

  牧婉清：“……”

  ……

  年关将至。

  大大小小的事情，肯定不会少。

  林木工作室也一样。

  微讯的更新，还只是其中一环。

  哪怕是红包系统，其实也算不上绝对的工作重心。

  因为现在林木工作室业务真的太杂了。

  1月11号。

  林瑶刚和李琦确定了微讯增加流量入口的问题。

  第二天。

  林木工作室旗下产品在国内开放的‘春节促销活动’就开启了。

  这算是vaporwave游戏平台面世后，一直保留下来的节目。

  每年除了常规的黑五和圣诞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