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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鸡蛋第20节(1 / 2)





  真正的人如其名。

  梁白玉将被子铺开,拍几下,媚眼一瞥:“是吗?”

  赵文骁的面上露出文朗笑容:“是啊,你喜欢到处跑,捡毛桃核躲猫猫,夏天还要在稻床上跳皮筋玩沙包,总是追在我后面跑,喊我哥……”

  看起来事业有成的男人回忆着往事,还沉浸在了其中,他的神情面貌是随和的,但他随着情绪起伏流出来的味道有点呛人。

  他的信息素是——燃烧着的烟草。

  赵文骁“腾”地从长板凳上起来:“抱歉,我刚才失态了。”

  “你没事吧?”赵文骁控制住信息素,关心地询问把脸贴在被子上的梁白玉,他还凑过去查看,很紧张。

  梁白玉的指尖描着被面绣的牡丹:“高等级?”

  “嗯。”赵文骁西装革履,仪表堂堂,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不像梁白玉的又是灰又是泥。

  梁白玉勾了勾红唇:“那你和杨老师的弟弟配上了。”

  赵文骁眉头一拧:“别这么说。”

  “噢,我忘啦。”梁白玉掀起被子钻过去,“你是要娶她的。”

  “还没定,我是想自由恋爱。”赵文骁也跟着钻,“白玉,我听说了一些你的事……”

  梁白玉笑眯眯地回头。

  赵文骁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双手插兜,英俊的面庞罩了层光影,满目都是真诚与认真:“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梁白玉对他摆了摆手,一如既往的不在意:“随你咯。”

  村里有户人家嫁女儿,要嫁到小尹庄去。

  男女双方都是二婚,且上一场婚姻受过伤挨过疼的beta,谁也不挑不嫌,算是凑活着吃一锅饭。

  女方是坐板车出的村,拉车的是她弟,她家里人撒了一袋糖果。

  都是最便宜的,照样一堆人抢。

  抓糖的时候,手指头都戳进了土里,指甲盖差点儿蹦掉。

  梁白玉坐在石板上面,怀里是杨鸣塞的两个荔枝味硬糖,他没碰。

  “我喜欢吃软糖。”梁白玉说。

  “好家伙,你还挑上了。”杨鸣翻了个白眼,一把抓走了糖,“你把大城市的毛病带进村,有你受的。”

  “这跟大城市的生活情景没关系,个人口味而已。”梁白玉难得的解释了一下。

  “看山呢?”杨鸣顺着他望的方向瞧瞧,怪里怪气,“别跟我说,你还想着那个废物。”

  梁白玉轻笑:“我在看风景。”

  杨鸣重重哼了声,他剥了个糖吃进嘴里,腮帮子鼓了个包,口齿不清地说:“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去找你。”

  “别来。”梁白玉说,“哥哥今晚想好好睡觉,不会给你开门。”

  杨鸣对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大摇大摆的离开,越不让他去,他就越要去。

  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欢较劲儿,性子倔,做事不细腻大糊刷,脑子有包智商不高,狗能改得了吃屎,他都改不了。

  凌晨一点多,梁白玉的屋门被撞开了。

  他还没从床上爬起来,闯进来的人就冲到了他床前。

  那一霎那间,整个屋里都是浓厚的棉花糖香。

  而且棉花糖像是在锅里炒过了,拉着丝,黏得厉害,缠住了四周的每一粒浮尘。

  “弟弟啊,你发情了。”梁白玉衣衫不整的坐起身,对跪在床边的少年说。

  话音未落,少年就扑向了他。

  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饥渴的不停吞咽口水。

  少年烫热柔软的唇贴上他脖颈,朝他的左耳磨蹭。

  呼出的气息里是很浓的药味。

  看样子是前不久才喝过药,估计还不少,只是发情热来得太凶猛,超出了应付范围,一不留神就失去理智,被“单方面的约定”引诱着来了这儿。

  来之前还把颈环上的锁给解了,简直就是一头小疯牛,不知死活。

  棉花糖腻死人。

  梁白玉的左耳一疼,他掐住少年粉红潮湿的下巴:“咬我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是alpha。”

  杨鸣被迫松开嘴,他浑身上下都是汗,衣服已经全湿了,锁骨上布满了水痕。

  “白玉哥哥……我……我难受……”杨鸣神智不清,红彤彤的眼睛里都是哀求渴望,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哭腔,“我……我……”

  “难受就回去。”梁白玉推开他。

  杨鸣正是缺少安全感的时候,梁白玉的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

  尽管他是个omega,但他的力气可不小,他粗喘着爬过去,用力抓住梁白玉禁锢在身下,隔着膏药贴啃上对方左手腕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