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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到访的亲戚(1 / 2)





  收好手中的皮尺,那喀索斯掐着我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嗯哼,瘦了挺多的嘛~不过这张脸还是跟美丽沾不上边儿。”

  我是知道自己长成啥样的,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小心我咬你啊!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

  感觉被内涵到的约书亚表示

  发现我脱离了半身不遂状态,阿尔曼再一次邀请那喀索斯来它家给我做衣服,说以前是为了追求方便,而现在需要的是美观。

  回想这三个月,不断被阿尔曼缠,被伊斯兰撸,以及被约书亚吓,我早就脆弱不堪的内心再也经不起风霜。

  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呢?

  21世纪的女孩子们可以选择买买买,吃吃吃,在王者峡谷大杀四方。然而我只能继续乖乖巧巧地等着阿尔曼缠,约书亚吓,想躲都躲不过。

  好不容易送走了伊斯兰,这下可好,来了个更难缠的那喀索斯。

  好看是好看,就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给气个半死,也不知道阿尔曼和它是怎么认识的。

  不得不说,阿尔曼的朋友们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怪。从宠物的视角来看,当然是恨不得敬而远之。

  不满我在它量身材的时候发呆,那喀索斯捏着我的脸颊扯了扯,“回神儿了,想些什么呢?怎么,我给你做衣服,你还不乐意了?”

  不是,大哥你有话就好好说,咱能不动手动脚的吗?我发呆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加自在地量我吗?为啥就偏要我看着你呢?你是有多喜欢被人看着的感觉啊?

  我把视线放回那喀索斯身上以后,它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没到两分钟,那喀索斯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皮尺,在空气中嗅了嗅,“这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它刚说完,一股热流就从我身下涌出,我脸色一变,应该是那阔别了三个月的亲戚来找我玩耍了。

  来这里的第一个月我没发现不正常,第二个月有点担心为啥不来,等到第三个月,我已经完全忘记还有这东西存在了。

  那喀索斯察觉到血腥味的来源后,直接了当地扒了我的衣服,满脸嫌弃地说:“别让那脏东西污了我的衣服!”

  就算它的手再快,我的那啥我还是沾到衣服上去了,红红的一团,在白色的衣服上尤其扎眼。

  在空调的冷风和那喀索斯得低气压下,我抖抖嗖嗖地把自己团成一坨,受了凉的肚子矫情地痛了起来。

  我的脸色因为疼痛,骤然变得煞白一片,鸡皮疙瘩一层层地跳起,口中也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躲什么躲?又不会吃了你!”气恼地把脏衣服扔在地上,那喀索斯不满地对我说,“现在阿尔曼它们又不在家,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

  发现我是

  po18u.)真的难受以后,那喀索斯只能拉过一边的被子,把我盖的严严实实,“不就是例假吗?也没见过几个雌性人类像你这么疼的。”

  我真的很想在它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用指甲划两道口子,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您老不就能帮忙处理一下吗?

  就算没有那啥巾,之前一直用着的尿不湿也可以拿来用一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