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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安吉拉·萨特克里夫(2 / 2)


  她站起身,伸出一只手。

  “所有阿拉伯的香料都不能叫这只小手变得香一点——”

  萨特克里夫小姐打断他的话。

  “不,我不是麦克白夫人。喜剧才是我的菜。”

  “而且缺乏动机。”萨特思韦特说。

  “确实。我喜欢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跟他是朋友。我没有理由除掉他。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愿意主动配合,找出杀他的凶手。如果我能帮上什么忙,就跟我说。”

  “萨特克里夫小姐,我想你应该没有看见或听见什么可能跟凶案有关系的事情吧?”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警察了。你知道,留宿的客人都是当晚才到,结果第一个晚上他就死了。”

  “管家呢?”

  “我没怎么注意到他。”

  “客人们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没有。当然,那个男孩,他叫什么来着?曼德斯,非常意外地出现了。”

  “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爵士显得很意外吗?”

  “是,我想是的。我们入座用餐之前,他还跟我说,这件事有点蹊跷。他管那叫‘撞毁大门的新方法’,还说‘只是撞毁的不是我的大门,而是我的墙’。”

  “巴塞洛缪爵士兴致不错?”

  “兴致高昂!”

  “你跟警察提到的密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它应该是从藏书室通往外面。巴塞洛缪爵士答应让我看看——不过,当然啦,后来这位可怜人死了。”

  “怎么谈到这个话题的呢?”

  “我们在聊他最近新购置的物件,一张胡桃木的古董写字台。我问它有没有暗格,我说自己非常喜欢暗格,这是我不与人说的小癖好。于是他就说:‘不,就他所知,这张写字台没有暗格,不过他房子里有个密道。’”

  “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的一位病人,名字叫德·拉什布里奇太太?”

  “没有。”

  “你知道肯特郡一个叫吉尔林的地方吗?”

  “吉尔林?吉尔林。没有,我没听过。怎么了?”

  “嗯,你以前认识巴宾顿先生的,对吧?”

  “谁是巴宾顿先生?”

  “在鸦巢去世,或者说被害的人。”

  “哦,那位牧师。我已经忘记他的名字了。不,我之前从没见过他。谁跟你说我认识他?”

  “知道这件事的人。”萨特思韦特随口回答。

  萨特克里夫小姐看起来有点想笑。

  “亲爱的老兄,他们是认为我跟他有情感纠葛吗?会吏总 有时很不规矩,是吗?所以,教区牧师也未尝不可。那个人穷困潦倒,是不是?但是,我必须澄清这位可怜人的记忆。我以前从未见过他。”

  这句话出口,萨特思韦特便不得不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