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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也是有意叫夏油杰和五条悟对上的。

  两个都是特级咒术师,只要夏油杰露出弱点,哪怕一秒钟,和五条悟产生冲突,就会造成伤亡。

  但叫他意外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鸟夏答应夏油杰回到了盘星教。

  夏油杰没有想象中那样在意白鸟夏。

  更糟的是,夏油杰看起来并没有完全信任他。

  夏油杰。

  加茂宪伦的眼神阴狠。

  夏油杰和诅咒师们转身走向大厅。

  一个小小的咒灵从夏油杰手心溜出去,轻巧地落在了加茂宪伦的身上。

  无声无息,没有人发现。

  两队人背对,心思各异。

  另一边,高专。

  乙骨忧太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可恶啊!!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和白鸟夏离开的方向,咬紧牙关皱着眉。

  白鸟夏最后没有回应他,他是自愿跟着夏油杰走的。

  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变成了这样。

  上次是因为信念不合,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将胸腔中叫嚣的感情压下去。

  冷静点五条悟。

  五条悟走到乙骨忧太身旁,拍了拍乙骨忧太的肩膀,有人受伤了,需要你的反转术式,之后要立刻送到硝子那里。

  乙骨忧太垂着头,眼中满是悲愤,五条老师,夏他...

  他是自愿和杰走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和杰有关系,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在我们之间选择了杰而已。

  五条悟的声音平淡,乙骨忧太抬头看过去,却没能看清五条悟脸上的表情。

  这次会将白鸟夏作为特级咒灵上报给高层,你要有心理准备忧太,五条悟开口,下一次的任务或许就是祓除特级咒灵白鸟夏。

  五条老师!乙骨忧太猛地站起来,夏他...

  什么?五条悟看向乙骨忧太。

  对上五条悟的眼神,乙骨忧太想要出口的话语悉数卡在了喉咙里。

  其实他知道的,他亲眼看到了白鸟夏向夏油杰伸出了手。

  是白鸟夏选择了诅咒师,与他们背离,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叛逃。

  而这些五条悟比他要清楚的多。

  并且甚至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了。

  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五条老师。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想要质问他为什么,想要拉他回来,想要痛骂他一顿,五条悟走上前,与乙骨忧太擦肩。

  五条悟的手按在乙骨忧太的肩膀上,侧头看向他,眼中是乙骨忧太从来没见过的神情,那些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能抓住他,亲口在他面前问出来,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际。

  乙骨忧太眼眸微缩。

  五条悟扯出笑容。

  你明白吧。

  第27章

  白鸟夏进入到房间。

  房间中没有光源,菜菜子关上门便隔绝了所有光线。

  白鸟夏深呼一口气转头看向房间内。

  他不知道这个房间有多大,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从房间里传来的气息来看,这里密密麻麻都是咒灵。

  从一级到三级的咒灵都有。

  一共有两百只?甚至三百只?

  起先白鸟夏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房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房间真实的样子。

  他本身就是特级咒灵,对于一般的咒灵来说会有压制。

  但是这些咒灵显然不是野生的,也并不惧怕白鸟夏。

  他们被放在这里的命令只有一个,撕碎进来的人。

  咒灵独有的气息围绕白鸟夏,一双手悄然无声地靠近缠绕上白鸟夏的脖颈。

  比白鸟夏大了数十倍的手掌圈住白鸟夏的脖颈,白鸟夏的脖颈在手掌之下显得十分纤细,仿佛用力之下便会在其中折断。

  白鸟夏抬起手,手指触碰上手掌的一瞬间,咒力倾斜而出,身后的咒灵顷刻间被祓除。

  一只被祓除的咒灵像是一个讯号,所有的咒灵朝着白鸟夏攻了过来。

  外面,夏油杰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感受自己操纵下的咒灵被祓除。

  咒灵被消灭一定数量,夏油杰就继续填进去。

  白鸟夏在其中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这么多咒灵围攻他不可能不受伤,治愈异能会很快将他的伤治好,但他的咒力会不断流逝。

  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他受的伤就越多,伤口也越严重。

  而这些咒灵怎么样都没有被消灭完全的意思。

  好在像是故意给他休息的时间一样,隔一段时间这些咒灵就会停下攻击。

  在第四次停下攻击的时候,白鸟夏坐在房间中央,可怜巴巴地舔着手臂上的伤口。

  这个伤口好的很慢,白鸟夏只能自欺欺人地使用小动物的做法,企图减轻疼痛。

  夏油杰站在门外,身后菜菜子和美美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夏油大人,已经三天过去了,小夏一定知道错了。

  没错,夏油大人。

  夏油杰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抬手推开门。

  光线照进来,许久没见过光的白鸟夏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

  因此夏油杰也清晰地看到了白鸟夏手臂上的伤口。

  夏油杰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白鸟夏睁开眼睛。

  夏油杰逆着光站在门前,看不清表情。

  夏油杰关上门,光线隔绝,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夏油杰抬手,房间里的咒灵全被他收了回去,而后点亮灯。

  灯光照亮房间,白鸟夏一瞬间有点不自在。

  白鸟夏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点。

  夏油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俯视着坐在地上的白鸟夏,现在知道害怕了?

  白鸟夏可怜巴巴地低头,我都说了我可以解释的。

  你说吧,我听着。夏油杰架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腿上托着脸,笑眯眯地看向白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