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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第二章



由于女性恐怖分子的自爆,宇宙港旅客大厅的爆炸酿成了死亡二十五人,重伤轻伤八十二人的大惨剧。



比较幸运的是,由于搭乘手续马上就要开始,所以一些早到的乘客都聚集在了服务台那边。如果爆炸再早上或是晚上十五分钟的话,受害者的数字想必会翻倍吧?



虽然没有统计在伤员的数字里,但是由于受到PC环冲击连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的奥斯卡修塔大尉,明显也应该算在受害者的范围之内。



为了以防万一而被要求在联邦军医院住院一天观察的路西法多,对于卡加尼萨利所做出的住院宣言而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



这种让人坐立不安的地方我半天也呆不下去的。



我已经获得卡加医生的许可,做出了谢绝探病的申明了。否则的话,那些狰狞的小羊羔们一定会因为担心牧羊人的情况而蜂拥而至吧?



要是那种肌肉隆隆的羊群冲过来的话,我挤也要被挤死了。



看到因为副官的话而浑身打了个寒颤的路西法多,前来探病的罗莉莎多大尉和瓦鲁多大尉都笑了出来。



现在已经轮到傍晚值班的中队执勤了。



爽朗的罗莉莎多立刻打趣了起来。



哎呀呀,不要说的那么无情啊,那些小羊们可是正在为了你而坐立不安,愁眉不展哦。他们真的很爱你呢,牧羊人。



虽然成群结队的小羊让人讨厌,那些接二连三轮流来窥探的小白兔也一样让人受不了啊,所以我才说让人坐立不安啊。



小白兔?啊,你是说那些护士啊,就算是谢绝探病也挡不住她么哪。阿哈哈哈,受欢迎的男人还真是辛苦啊。



啊哈哈,才不是那样。我自是受不了被人偷拍自己的睡相而已。所以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斩钉截铁的宣言后,路西法多批了件衣服就打算下床,莱拉慌忙阻止了他。



不行,你的神经还残留着麻痹。卡加医生都说了,晚上还要再吃一次药,观察情况后,明天一早再进行详细检查,你不可以擅自回去。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来握握我的手试试吧,如果使用手指的动作已经没有障碍的话,我就相信你的话。



路西法多抓住莱拉伸出的手,为了握上去而震动着手指,但是却无法随心所欲的弯曲。



你看,还是老老实实的住院吧。



可恶,就算是我也睡不了那么多的时间啊。



我就知道你会觉得无聊,所以我把工作上的文件都拿过来了。在到达就寝时间之前,就请你把这张床当成工作室,好好工作吧。



听到他带着微笑的说明,路西法多沉默了一下才可怜兮兮的说:那个莱拉,我的手都成这个样子了,想要在文件上签字都不行。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握住笔后,用绷带把笔捆在你手上的。



太过分了!要死的人连安静睡一晚上的权利都没有吗?你这样也算我的副官吗?



男人还有人权?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在莱拉开口之前,罗莉莎多已经先插进来了。



哇,魔鬼!冲着发出小声惨叫的瓦鲁多,路西法多嘀咕了这么一句。



瓦鲁多,亏你还敢和这种生物两次结婚啊。不知进退也要有个限度吧?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哎呀呀,我这个人是M啦,如果睡觉之前不能被人用鞭子抽,用高跟鞋踩的话,人家就睡不着觉啦。



是吗?这么说起来,梅莉莎确实很适合网眼丝袜和皮革紧身衣呢。



揪着呜呜呜表示认同的黑发男人的耳朵,莱拉训斥了起来。



你既然做得出如此具体的描写,那就证明你对梅莉莎进行了非常失礼的想象吧?立刻给我反省!!



我才没有想象,那些都是惯例道具把?



算了算了,身为元凶的瓦鲁多大尉,插进两位之间,安慰着副官。



看在我的面子上,在他身体复元之前,拜托你对他温柔一点好不好?你们明明对我进行了忠告,我却把最终判断权交给了现场人员,差一点就害死了你们。如果没有路西法多的力量的话,你们毫无疑问就死定了。真的很抱歉。



够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毕竟还活着。而且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个女的究竟是多么危险的存在,没有打过交情的人是很难想象的。



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路西法多完全没有责怪同事的意思。



死去的一个分队的士兵都是瓦鲁多的部下。最大的责怪,就是来自瓦鲁多自己吧?



因为那些死去的乘客和送行的人对他来说完全都是陌生人,所以就算要求他必须产生什么感触,也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那个女的叫出撒旦的时候,他是真心做好了死亡的准备。而现在他和莱拉都还活着,这样就够了。



而现在之所以会落得住院的结果,也不是瓦鲁多的过错。



呐,路西法多的力量是什么东西?



就是察觉危险的第六感。他好歹也是制造麻烦的惯犯,所以在这方面算得上鼻子很尖吧?我们已经托这个的福摆脱了好几次的危险



在说漏嘴的瓦鲁多找到拙劣的借口之前,习惯了这类问题的莱拉,已经抢先微笑着若无其事的进行了虚假的说明。



那是巨大到了已经和他长时间打交道,身为监视者的莱拉都瞬间感觉到恐怖的力量。



如果被很多人知道他可以瞬间移动的话,只会带来不好的结果吧?



在AFS受损之前,他空手卸掉了因为扭曲而无法打开的装甲板,为此路西法多曾叮嘱看到了整体过程的炮击手不要乱说。因此即使造成一定的流言,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半信半疑。



因此这次的事情,表面上莱拉也只是说,他们在察觉到危险要离开大厅的时候,被爆炸波动给吹飞了出去,路西法多为了保护副官结果全身被撞到。



身经百战的人果然不一样啊,我们的基地因为一发生爆炸就已经闹翻天了。原先觉得和平的生活太无聊,真的失去后才知道多么可贵。



什么事情都是如此啦。



从明天起就会增强宇宙港的警备,在你身体恢复之前就好好住院吧,我还有别的约定,就先告辞了。



最后我还是没能回去,真是抱歉阿。



当爱笑而又多话的罗莉莎多大尉出去之后,病房突然安静了下来。



瓦鲁多战战兢兢的道歉。



对不起我说漏嘴了,这一类的事情,好像还是莱拉中尉比较有经验。



多亏了你谎言听起来才比较有真实感阿。



是啊,就连我自己,如果不是在监控屏幕上看到你们面对炸弹狂的样子,也绝对不会相信有什么空间移动的超能力啊。



我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相信呢。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的肇事者本人别扭的说道。



他伸手来招呼来谈兵和谢罪的朋友坐下。



在那女人看着我打搅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搞不好要自爆,以那种距离的话,绝对是当场死亡。阿穆纳也是看准这一点才自爆的吧。大概是真心感到了生命的危险,我才使用出了空间移动这种超水准技巧吧。



不过说到底,也是在被当场炸死,或者是被PC环害死之间的终极选择吧?一定很为难吧?如果我听了你的忠告,你就不用住院了,真的很抱歉。



我都说不用介意了,下次请我喝一杯好了,这样就算扯平了。



路西法多苦笑着露出安慰的笑容。



仿佛觉得不可思议似的这了几下眼睛,瓦鲁多嘴角也扩展开了明朗的笑容。



就算是这样好了。



每次看到男人们酝酿出亲密的空气,用他人无法明白的什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氛围交流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要在周围拉响警报,警告大家同性恋基因正在运转的冲动。



完全不知副官的辛苦,暂时制造出只属于男人的世界的路西法多,把话题重新转回了爆炸事件上面。



从那些家伙的惯用手法来看,那个女的如果没有遇到我的话,应该就会在你所在的地方自爆吧?事发突然,我情急之下能保护的,就只有身边的莱拉了。虽然你死去的部下们很可怜,但是既然逮捕时保留了那家伙的意识,这对于军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虽然我不知道当时有几个将校在监控室,但是培育出一个将校的成本,可远远不是十个八个普通士兵能相比的。



成本?



因为对方使用的过于冷淡的用词而轻轻皱起眉头,瓦鲁多反问了一句。



为了让已经展现出了非人类部分的上司不再怎增添问题发言,莱拉慌忙扯出了其他话题。



路西法多,那个阿穆纳对你叫着的撒旦这个单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恶魔,那是地球的众多宗教之一种使用的单词。我忘了失谁教我的了。



恶魔?那个爆炸狂还敢叫你恶魔?究竟谁才是恶魔阿?



面对愤慨无比的瓦鲁多,路西法多轻松的作出了肯定。



讲那个宗教的主要成员和信徒全部杀死的我对他们来说,就毫无疑问的是恶魔了吧?其实我也没放在心上。由不是只有那个女人才这样,经常有人这样说我。



杀光?



没错,我的原则是对敌人就要赶尽杀绝。就算是女人和孩子也不放过。



莱拉无法忍受接二连三的浪费他努力打圆场的上司,一把纠住了路西法多的领口。



你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不懂适可而止的话你永远也交不上朋友的!就算你知道自己没有人性,至少也请你有点自觉,说话的时候谦虚一点!



啊,既然对半死的重伤员这么粗暴



我到真想干脆让你体验一下濒死的滋味,那样的话,说不定你也能改正一下自己的世界观。



居然不希望寄托在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



你自己还好意思说!



原本因为朋友的回答而感到困惑的瓦鲁多,目睹这一番忠实的反映出莱拉目前曰常的辛苦的交谈后,盛大的爆笑出来。



副官,我刚才应该说过吧。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温柔一点,虽然他那种普通人无法公开宣称的原则,确实让我动摇了那么一下。



话虽如此,可就算是称非军队成员的妇女和孩子,只要拿起枪的话,也可以简单的射杀我们,比如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是四岁。



这哪里是好例子阿!



我都说是好例子啦。例子的比重比较的而已。



在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时候,又遭到相当大的打击拜访的瓦鲁多,因为输给了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不由自主问了起来。



为什么年仅四岁的你要杀人啊?



你可以想象一下四岁的我是什么样子啊。那时的我可是俗话中好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呢。



是明明内在是恶魔,外表却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孩子吧?在向别人进行说明的时候,请你不要漏掉最关键的部分。



啊,也可以这么说啦。



普通人应该否定一下的吧?



瓦鲁多尽量不去在意那两人好像对口相声一样的对话,在脑海中描绘出眼前的超绝美型四岁时候的样子。



应该是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孩子吧?



是不是有点动心阿?



呐,怎么可能?你打算把我当成那种会对这幼儿发情的变态吗?啊,难不成,你被这种变态袭击过?



对,就是为了防备这种情况,母亲才让我随身携带护身用的手枪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是在书包里装着手枪去上学的小孩子哦,但当时母亲接我的车子来晚了一些,结果住在附近的几个十分脸熟的男人,就说母亲拜托他来接我。



莱拉和瓦鲁多同时发出强烈的充满厌恶感的呻吟。



不用说了,这种事情听了只会让人想吐。你打死他真的是在正确不过了。就算别人都不原谅你这种行为,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因为我的脖子被他掐住了,所以是完全正当的防卫哦。因为母亲教过我,在无法瞄准脑袋或心脏的时候,就先打肚子。所以我先给了他腹部一枪,然后再给了他头部致命的一枪。



很好!干的漂亮!



虽然也想向莱拉那样称赞,但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完成致命的一击的实事还是让瓦鲁多心情非常复杂,所以他只好暂时把话题转回了正题。



那个也就是说,我们刚才在说什么来着?



谁知道。被说这个了,那位胃痛先生,是不是脑袋上有长出了无数青筋吧?



没错。晚饭后,相关人士就要去胃痛先生那里汇报。你一旦出院也应该会被叫去,所以要先做好思想准备。虽然谁都知道不是你的过错,可是那一位还是很生气地说什么自从你来了之后就灾难不断虽然我也不是司令官欣赏的类型,但是没有像你这样彻底的上了黑名单。



信奉明哲保身主义的官僚型的布来恰司令官,对于赏罚上都是破格型的英雄表现出了露骨的讨厌。



听到继AFS事故后,司令官再次表现出好像是路西法多的过错的口吻,莱拉表情中透出几分厌恶。



其实也无所谓拉。反正那种家伙我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愿意怎么想也和我没有关系。相必他也是郁闷到了向要迁怒我的程度了吧?



我想就是你的坚强戳到了他的痛处,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吧,这个基地从各方面来说都很扭曲,陆战部队的编成原则上来说是以行星军为基准。这样的话作为集团长的司令官应该是由少将来担任。可是因为现在的司令官是大校,所以应该有大校阶级来担任的连队长由中校来担任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大校担任基地司令的行星,大概是布来恰司令是属于精英吧?



对于不感兴趣的对象,路西发多根本懒得多想,瓦鲁多对于他惊近乎自暴自弃的看法苦笑了起来。



这种边境行星的司令官也能算是精英?你自己应该清楚吧?所谓精英分子在出人投地之前走错路会有什么后果。



为什么我应该清楚?虽然说我父亲的确实超级精英分子,但是就算他时不时作出些往楼梯上泼油,还别人容易跌倒的事情,但是也决不会愚蠢到自己跌倒的程度把?



能被喜欢自己的儿子说到这种程度,莱拉一边头疼的心想,02到底是怎样做父亲的,一边插嘴提醒路西法多。



二十四岁就做到中校的话,已经足以被称为精英了。而且,看到你军服前面挂的满满的勋章的话,就算不是布来恰大校,也难免会心里不平衡的。因为三度被授予阿鲁为苏陀热那赛达勋章的现役将校,在整个银河系里,就只有你一个了吧?



啊,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是精英阿,真的假的?别开玩笑了,不要闹了,你们想毁掉精英的形象吗?



看你这个反应,我觉得再正确不过拉。



看着真心的从心里感到吃惊,认真进行抗议的路西法多和表情严肃的点头的副官莱拉,瓦鲁多叹息了起来。



受不了,受不了,看你们这个样子,就觉得刚刚到这个基地还故意闹别扭的自己就像个大傻子一样。



你在上一人的地方干了什么?



这个,也没什么,就是也许和上司的太太过于亲密了一些。



我看你对这种事情已经和毒品上瘾没什么两样了。就算知道要身败名裂,还是不由自主要下手。



哇哈哈,说的好!



站在上司床边的莱拉冰冷的瞥了一眼拍打着大腿笑的很愉快的上司。



就算是已经离婚了,那个聪明的梅莉莎为什么会犯下和这种男人结婚的大失误呢?如有可能的话莱拉还真想问一次。



而路西法多则不管会招来什么后果,也要贯彻仅限异性的博爱主义的同事感到了佩服。



我倒是觉得能在这种地方笑出来的你才是不得了哪对了,如果像尽可能缓和一下胃痛先生对于责任的追究的话,最好在晚饭之前调查一下到达巴米利恩星的宇宙船的预定搭乘者名单。如果有可能的话,在调查一下是否有申请使用宇宙港的个人宇宙船,或特别航班什么的。还有那上面的乘客名单。



定期船的预约可以提前一个月开始。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接下来很难坐满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找出乘客名单来?



看到同时的口气和氛围瞬间转变为严肃,瓦鲁多一边感到困惑,一边替数了理所当然的疑问。



和阿穆纳在一起的5级通缉犯最常见的犯罪形式就是索取赎金的绑架吧?那对奇妙的组合,很可能是为今后的案子而来踩点的。他们是在寻找可以要求高昂赎金或者作为政治交易材料的超高价值的旅客。而且是那种一旦有什么万一,不惜使用炸弹也要绑架走的大人物。如果候选者多的话,就可以用那个通缉犯的资料划定一下范围,那样就可以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了。



是吗?明白了。但是,那两个人炸死了的话,计划也应该遭到中断了吧?而且就算他们有同伴,看到事情闹到这个样子,也应该由于警备加强而死心吧?



那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了,我们应该做的不是希望性观测,而是设想最糟糕的状况进行行动。在获得了司令官许可了的基础上,要对有可能成为目标的乘客进行说明,让他们变更访问计划或加强警备。虽然我觉得也许会留下不快的回忆,但是对于那两个人的同伙的搜查,要请司令官向都市警察的上层提出相互协助了。



那就让他忍耐一下吧,不管有多么不快,那毕竟也是他的工作啊。如果能够爽快地承认没能看出3级和5级通缉犯让他们入境的失误的话,至少还是算得上有建设性的态度。



挺直了穿这黑色军服的脊背的瓦鲁多,在内心喝斥这自己不能输给对方的魄力。



对方让人联想到锐利的刀尖的硬质而冰冷的气息,虽然酝酿出了让人快要窒息的压迫感和紧张感,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感到不快。



类似于离开战舰后,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的战场上的紧迫感。



在战斗中一向存在着死亡的恐惧和生存的亢奋这两种极端的感情。



虽然恐惧到了快要发抖,却有快乐的要哼出歌来。



士兵们为了不被相反的感情左右,各自用不同的方法忍耐着时间的经过,不断等待着战斗开始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在炮台上,战斗机的操纵席上,还是AFS之中。



现在路西法多周围所飘荡的气氛,就让人想起了令人怀念而又畏惧的那一幕。



将爆炸现场采集的DNA和都市警察得主电脑对照的话,就能证明他们使用的伪造ID号码。如果说他们入境以来从没有过犯罪经历的话当然无话可说,可是一度要使被逮捕过的话,那些没能看破他们伪造ID的都市警察,就和军队一样是愚蠢的难兄难弟了。快点去拍打那些留在现场的家伙,让他们尽快验证DNA八。如果有逮捕经历的话,就该我们占上风了。司令官交涉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明白了,那我立刻着手去布置。谢谢你的各种建议,保重身体。



哪里哪里,只不过我今天已经把一个都市警察送进医院了,所以从我的立场出发,当然希望尽量减少一点胃痛先生的压力。



原本轻松站起来的瓦鲁多,冻结在了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