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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 / 2)


  只模模糊糊地,听见政迟在耳朵边说话。

  “脾气越来越大了。”

  又听见语气中沉浓难掩的嘲讽。

  “和以前,真是一模一样。”

  ……

  ……

  “我不是他!”殷姚哭着喊,“政迟你是不是疯了!”

  擦掉殷姚的眼泪,政迟问他,为什么那么做。

  为什么得寸进尺,一再挑衅。

  殷姚想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只是想不起来了,他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是你重视的东西。

  殷姚的话前后矛盾,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政迟知道他一贯是会装的,明明心里恨死了越遥,为了讨好,也能贱到主动去打理那些花。

  “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喝多了,好晕,求求你你放开我好不好,今天不要,我难受。”

  胃里痛,头也痛,天旋地转,混在自己的眼泪里,快要淹死一般。

  “我不是他,我分不清你到底喊的是谁。”殷姚头疼欲裂,难受的想死。他涕泪横流,不管不顾地咒骂,“你实在思念就去烧纸钱!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政迟不以为然,只当他是喝醉了,把乱挣的殷姚按在床上,贪恋地摸着他的脸,说出那些残忍至极的话。

  “有你在我还烧什么纸钱。”

  殷姚的体温本来就低,听见这句,身体凉得像块冰。

  “殷姚。”他掐着殷姚的脖子,遮盖住那颗碍眼的红痣,表情冷漠至极,“不觉得这都是你自找的吗。”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

  这种生气了,亲热用作惩罚的时候。

  政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喊得是他的名字。

  殷姚浑身颤抖,从里到外被烧得滚烫。

  “后悔了?”政迟伏在他身上粗喘,撕咬颈部的皮肉,口齿不清地说,“后悔了也来不及。”

  “你担心我疯?不用。殷姚,我分得清。”

  无论殷姚如何哭叫,如何崩溃地怒骂,政迟都不在意,他用最清晰的语调,凑在殷姚的耳边,一字一句,逼他听自己说的话。

  “担心什么?”

  “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成为他。”

  “怎么这么委屈?”政迟觉得有趣,嘲弄地笑了笑。“你想的很对,你确实没他的那几盆花重要。”

  “下次不要再这么闹。听话,你要的不就是这个。”他吻了吻殷姚红透的双眼,用手覆盖住绝望的眼神,重新逼近他的身体,满足地听见殷姚因疼痛而细细尖叫。

  ……

  “政迟,政迟……”

  殷姚浑身都在发抖,狼狈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