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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第213节(1 / 2)





  “打着正义的幌子闹得这样轰轰烈烈,叫人想不知道都难,我的修为虽不如小九师弟,但师弟和人打架师兄哪有不上的道理。”六师兄摇着手里的折扇微微一笑,很是风流。

  七师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朗声笑道:“没错,没错,正是这个道理!”

  一旁的小九师弟微微一笑,手中流光一闪,拿出一坛醇香的好酒。

  他还是如记忆中那般沉默少言不爱说话,拿着那坛酒看向众人,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道:“此战生死未知,今夜回到师门与众位师兄在南山重聚,实在是意外之喜。”

  七师兄拍了拍小九师弟的肩膀,把桌上的棋盘收了起来,一挥手桌上便出现了五个酒碗,“如今小九师弟也会喝酒了,正好正好,让我们在之前一醉方休。”

  小九师弟打开酒坛的泥封,顿时酒香万里,六师兄豪情万丈,“血战之前得此佳酿,在月下与众位师弟畅饮一番,实在是一桩美事啊,我此生圆满了!”

  四人一狐围着石桌做成一圈,开始痛快饮酒。

  小八喝着酒,心中生出一股激昂豪情来,能与师兄师弟联手御敌同生共死,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此生也圆满了。

  他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不知不觉便醉倒了。

  *

  这一醉,再醒来便是一年后了。

  酒劲过去,小八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观星台上,他手里提着的那盏灯笼就放在手边,已经被血染红了。

  他提着那盏被血染红的灯笼摇摇晃晃地走出观星台,碰到了一个眼生的弟子,那弟子坐在地上看星星,见他醒来便惊喜地说道:“少阁主,你终于醒了!”

  小八懵懵懂懂地看着头顶上熟悉的夜空,不禁揉了揉眼睛。

  “睡了一夜,醒来怎么在观星台,真是喝酒误事啊,我得回去与师兄师弟们联手抵御外敌。”

  那眼生的弟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少阁主,您睡了整整一年了。”

  小八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胡话骗我?”

  那个面容青涩的弟子说道:“少阁主,您真的睡了一整整整一年。”

  愣了好一会,小八看向手里染血的灯笼,问他:“那个剑修呢?他战胜那六个渡劫了么?他在那一战中活下来了吗?”

  那个弟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八急得快要跳起来,“你点头是什么意思!你摇头又是什么意思!”

  那个弟子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是今年年初,他和那六个渡劫期大能同归于尽了,他抽出了体内的天生剑骨,与他手中的剑融为一体,一剑斩杀六个渡劫,那一道旷古绝今的剑光像寒霜一样,将整个修真界都照亮了。”

  “后来,他也在那道光中消失了,想必是死了。”

  言灵术再一次应验,六位渡劫被斩于剑下,这一次让他言灵术应验的人又是小九师弟。

  说好的同生共死,却将他们全部灌醉,当真可恨啊。

  他一直活在这种憾恨之中,这年月便悄悄的过去了。

  月上小雅成了补天阁阁主,他一言定生死,无数人的命运都会因他一句话而发生改变。

  他余生闭口不言,唯独在补天阁编纂史书的时候让人删掉关于那绝世剑修的种种事迹,开口说了一句话。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四十州。”

  第238章 番外1

  屋子是还算雅致的小木屋,床旁边是一扇圆形的窗子,用杆子半撑着,外面已经是黄昏了,昏黄的光线洒在床榻上,铺在床榻上的浅灰色粗布被褥似乎刚刚被太阳晒过,鼻尖贴在上面能嗅到一丝暖融融的气息。

  刚从雷劫中死里逃生,化为原形的狐狸在林间钻来钻去躲避敌人,结果刚钻出灌木丛,脑袋就撞到了人家的靴子上,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是即使被雷劫劈成劫灰想起来这件事都会死灰复燃,原地跳起骂自己一万遍的愚蠢的程度。

  剑修拎着他后脖颈那块皮,把他给提溜走了。

  他是九阴之体,是绝佳的炉鼎体质,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被人捉走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翟昙被按在床上,一张脸埋在床上的粗布被褥中,脑中昏昏沉沉的。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他半点也挣脱不得,连挣扎都变得十分微弱,剑修那强悍的体魄实在令人心生绝望,翟昙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剑修身上那滚烫的温度从他的脊背向四肢百骸蔓延,令他头皮发麻。

  此时此刻说什么求饶的话都没什么用,这一点两人心知肚明。

  落毛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已经到了这一步,翟昙也懒得说什么废话,如今他修为跌落了好几个境界,连化神期的修士都不如了,只能任人宰割,被人按在床榻上肆意玩弄。

  罢了罢了。

  翟昙头上用来扎着头发的发带不知何时被扯开,一头檀木似的乌发铺在床塌上,前襟的扣子被一只滚烫的大手一颗一颗慢慢解开,翟昙闭上眼,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

  .......

  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整整一夜过去了,翟昙全身湿漉漉的,似乎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扯着被角,缩在床塌的角落里泪水涟涟泣涕不止,万万没想到床塌上这点事竟然如此磨人,叫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剑修倚着床头整理衣衫,相比翟昙的一身惨状,他看上去倒有些神清气爽。

  他扯过被子盖在了翟昙身上,仔细掖了掖被角,将翟昙裹得严严实实,虽说是被强迫的,但此举还是令翟昙心中十分受用,心中的耻辱之意也微微消散了些许。

  翟昙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即使身死道消,也绝不愿做他人炉鼎被人肆意玩弄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