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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2 / 2)


  她有些无措的坐在椅子上,张庭之心疼的在给她上药,苏梅云委屈的问:“相公,我是不是闯祸了?”

  “你做了什么,母亲要这般责打你?”张庭之原本一点都不觉得苏梅云有错,听她这样说,他又疑惑了。

  苏梅云便将昨日张夫人打骂下人,然后发卖,到张家缺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她道:“我与父亲商议过的,父亲说家里下人少了,家又这么大,便让我再去买些丫鬟,但是整个风月关,但凡要买些个识字的丫鬟,都会去焚影小筑,母亲是不是觉得我买的人太好看了?”

  “她就是个神经病,那几个丫鬟我看了,容貌并非十分出众,她整日疑神疑鬼的,你不要理会她,她打了你,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给你道歉,为夫替母亲给你道歉好不好?”张庭之哄苏梅云。

  苏梅云被逗笑了:“你别逗我,我真害怕。”

  她话刚说完,就听见一阵哭声朝院里传来。

  苏梅云瑟缩了一下,看得张庭之心疼不已,他揽住苏梅云道:“别怕,相公保护你!”

  “你去看看吧,母亲哭得这样难受,一定是有事!”苏梅云十分体贴。

  张庭之道:“她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不用去迎她”!

  果然,没多久,张夫人便来了,她顶着一张哭花了的脸,指着苏梅云破口大骂:“你就是担心我总给庭之找小妾,这才找了个狐狸精来迷惑老爷的对不对,你这个贱人,好狠的心机!”

  “母亲你不要动不动就骂人好不好,她做了什么?让母亲要如此待她?“张庭之气恼。

  张夫人捧着自己的心口,幽冷的看着张庭之说:“你这是在责怪你母亲么?”

  “母亲不分青红便打梅云,她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何要打骂她?”张庭之据理力争。

  张夫人气急,她道:“你知道你父亲在做什么么,他在发文书,要纳妾,那个苏梅云给他送上门来的狐狸精,他要娶回家做小妾!”

  “什么?”张庭之跟苏梅云都惊讶了,苏梅云知道那女人有用,但是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么有用。

  她错愕的看着张夫人,慌乱的说:“这不可能,我……我就是随便挑选的人,我去同父亲说,我去劝父亲,将那丫头卖出去!”

  “不必!”张庭之拦下苏梅云,他冷声道:“母亲之言行,是个男人都觉得压抑,父亲今日此举,不过是顺应母亲一直以来的怀疑,若说父亲纳妾,那也是母亲逼的,与你何干?”

  哇!

  张夫人拍着大腿哭得伤心不已:“我到底是养了个什么白眼狼啊,居然这样说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母亲……”

  “你别叫我,我不是你母亲,你个小贱货,有什么资格叫我母亲?”张夫人一把推开苏梅云。

  张庭之气急:“母亲你若继续在这里辱骂,让祖父知道,祖父一定不会会责罚你的,你何不好好反省一下,想想我们说的话,父亲与你走到今日这步,你到底做错了多少事情?”

  “我没错,是你父亲辜负我,是他一直在辜负我,我没错!”张夫人哭着跑了出去。

  张庭之也气的双眼发红。

  苏梅云拉了拉张庭之的衣袖:“你去看看吧,她情绪不稳定,若真的做什么极端的事情,你会后悔的!”

  “……我去看看,你自己好好休息!”张庭之终究不忍,追了出去。

  张庭之走后,苏梅云幽幽的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她告诉自己,“苏梅云,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只要她不再针对你,你便好好经营张家,好好跟相公过日子,到此为止了!”

  京城。

  季枭寒用了五天时间,日夜兼程到达京城。

  他递折子觐见,还没见到皇帝,却在翰林院见到了温家表哥。

  那人自打没了男人的重要物件后,整个个人变得阴阳怪气的,看到季枭寒,他用手掩唇而笑,别提多恶心了。

  季枭寒不惧他,只冷然的睨了他一眼,随意的见礼。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季侯爷么?”温驸马娇柔道。

  季枭寒笑:“有日子没见,驸马爷真是越发……娇媚了!”

  他的话戳中了温驸马的痛处,他脸色大变的指着季枭寒道:“季枭寒,在风月关你厉害,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

  “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风月关,驸马爷都厉害!”季枭寒不给对方挑毛病的机会。

  温驸马走过来,将手放在季枭寒的胸口,似勾引一般的在他胸口游弋:“怎么,你现在说话如此谦虚,是怕我对付你么?”

  “你若再将你的爪子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再断你一只手!”季枭寒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温驸马:“……”

  果然季枭寒还是季枭寒!

  他依依不舍的将手放下来,百无聊赖的说:“说起来,我们也许久未见了,今日与我叙叙旧如何?”

  “抱歉,下官是来述职的!”季枭寒丝毫不给他面子。

  温驸马嘟嘴:“可惜,我觉得现在陛下不会见你哟?”

  “嗯,那我便等着!”季枭寒丝毫不为所动。

  “季枭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温驸马生气了。

  就在这时,韩综来了,他一进门,便一掌拍在温驸马的肩膀上:“哟,驸马爷还真是热情啊,对待我们冷若冰霜,对从风月关来的老相识,便一直极力邀请,不过今日你怕是没机会了,因为我已经跟季夜白约好了,要去喝花酒。”

  呵!

  季枭寒凉薄的笑。

  温驸马现在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自己男人的优越感,因为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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