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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炮灰女配的锦鲤日常[穿书]第92节(2 / 2)


  一行人沉默了阵子,又连忙跟着一起表示了慰问。

  最终得知贺知洲只是受了些轻伤,只不过因为落水生了场病之后,便没有再继续多留了。

  送走了那群人,小院里面终于能算是安静一点了。万幸揉了揉脸上的腮帮子,觉得小孩子可真是太难了。

  这时候,旁边的贺知洲突然说道,“小孩儿,脸疼?”

  “我有名字的。”万幸给了他个白眼,哼唧唧说,“我叫万幸,你叫我万幸也行,叫我宝丫也行。”

  “行啊。”贺知洲笑眯眯,“小宝丫,脸疼不?”

  “还行吧。”万幸含着脸颊,又揉了揉,说,“腮帮子笑酸了,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一个个的干什么都这么喜欢逗我们。”

  万志高年纪太小,乐疯了都不觉得累,这会儿跟着几个小孩儿在门口玩老鹰捉小鸡呢。

  万幸留在屋里收拾瓜子壳,陈晓白则跟着万中华出去送人去了。

  贺知洲在那看着万幸收拾。

  小小的人明明巴掌就那么点大,但是动作却和同龄的小孩子一点都不一样,特别的轻巧,一点都不笨拙。

  在万志高老半天才能嗑一个瓜子的时候,万幸脚边的瓜子皮就已经成了一堆了。

  而且在刚才那些人聊天的时候,小姑娘眼睛晶晶亮,好像什么都能听懂似的——旁边可有个不知道什么书记家的娇气小姑娘,没一会儿就闲无聊在那开始撒泼了的。

  对比之下,更显得万幸家教好。

  家教……这个词突然涌进贺知洲脑海的时候,让他不由摸了摸下巴。

  也是奇了怪了,这个词用在一个农村家庭上,似乎并不合适,可用在万幸的身上,又觉得特贴切。

  还没到他腰部的小姑娘,两胳膊瘦的像是个小竹竿,能在所有人杯子里面快要没水的时候及时的给续上水,不吵不闹的,又文静又乖巧。

  简直是没法把她和之前扬言要揍屁股的小姑娘给联系到一起。

  万幸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桌上和地上的垃圾,洗了手回来之后,一边搓手取暖一边说,“知洲哥哥,你接下来不然就住在我们家吧,你胳膊这个样子,肯定也没法干活了。”

  贺知洲看万幸洗个手给两只爪子冻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想过去帮着她搓一搓。

  他脑袋一歪,说,“行啊,你父母同意,我都行。”

  万幸一点头,“我跟妈妈早就说过了,等他和队长伯伯说过之后,你就住在我们家吧,我们家虽然没什么钱,但是填饱你的肚子还是可以的。”

  贺知洲失笑。

  农村的这些活,还不抵老爷子平时在大院儿给他做的那些训练苦,干起来就跟玩儿的一样。

  再者说了,他力气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干趴下一堆正规训练过的士兵了。

  “哥哥力气大,不用让你填饱我肚子。”贺知洲用好的那只手托腮,突然说,“手还凉不凉?”

  “凉啊。”万幸感叹。

  她的手一到冬天就冰凉冰凉的,很难暖过来,上辈子是长大后越来越怕冷,冬天穿的越来越厚才好一点。

  可只要一见凉风,手就冻得连骨头缝里都是疼的。

  “过来,给你暖暖。”贺知洲眯了眯眼,伸出了手。

  万幸一侧头。

  “哥手热。”贺知洲呲牙一笑,“不信你摸摸。”

  万幸搓手搓了老半天也没什么感觉,正屋这会儿也没生火盆,散去了人气,门还大开着,本身温度就不高,更没法取暖。

  她想了想,便‘哒哒’的走过去,顺势摸了摸,眼睛一亮,“那你快给我暖暖,可冻死我了。”

  贺知洲终于捏到小孩儿软乎乎的手,好奇的多戳了两下,觉得挺新奇。

  一边给万幸搓手,他一边道,“你这手腕子怎么这么细,我都不敢用力,一用劲再给你手腕子卸了……”

  真是奇了,感觉小孩儿软哒哒的手腕子在他手里,就跟个筷子似的,稍微一用力就能给折断了。

  万幸:“……”这听起来可不像是个玩笑话,尤其是贺知洲还在试图用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测她手腕粗细的时候。

  万幸连忙把手给收了回去,瞪了他一眼,抬起脚丫子给了他一脚,跑了。

  被踢的一脸懵的贺知洲抬眼,看着陈晓白和万中华从外头进来,挠挠头,坐端正了。

  “妈妈,那些叔叔伯伯爷爷的都说什么呀?”万幸仰着小脸问。

  陈晓白满脸的喜色,说道,“县长刚才说,要给咱们家颁发一个五好家庭的奖项,还有一个先进家庭奖项,你爸爸还能获得一个先进个人,学习雷锋的奖!”

  万幸唇角一抽,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炕上窝着,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去送人的贺知洲——总觉得这几个奖是冲着贺知洲才给他们家的。

  万幸默默的把这话咽下去,看着同样难掩喜色的万中华,笑眯眯的说,“那我们以后不是就可光荣了吗?”

  “对呀!”陈晓白只觉得自己腰杆都挺直了不少,“等明天妈妈上班了,一定要去告诉你姥姥、姥爷这个好消息!”

  陈晓白上班的棉纺厂附近就有电话亭,三分钱能打一分钟,收费并不便宜,但是万中华和陈晓白从来都不在这方面吝啬钱,总是隔三差五的会和两个老人通一个电话。

  因为次数多,时间倒也不算长,一个月也就最多几块钱的花销。

  万幸跟着也一起点点头,“好,那妈妈你帮我和姥姥、姥爷说,我想他们了,等我们有时间了,就还去北京看望他们。”

  坐在炕上的贺知洲神色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