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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阿年,我想亲你,可以吗?(2 / 2)


  她在心虚什么?

  男人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其实从霍志鸿去世,到霍随舟继任,他知道后不无震惊,这两父子僵硬的关系都传到了辽州,何以短时间内就破冰。

  正当他不解时却听说霍随舟在督军府帮他爹大半丧仪,本人却没有到场,连霍志鸿的续弦妻子和小儿子都不知去向,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给他扣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萧恒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前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年脸上又满是甜蜜,有什么事情是几天都出不了门的?

  男人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她和霍随舟......

  想到那个答案男人心头骤紧,眸子都暗了下去,他永远忘不了她在那个男人身下起起伏伏,杏眸噙泪的模样,任何人都会为之发疯。

  她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萧恒垂眸看着女人还在给他推荐,说是这个菜好吃,那个菜特像他们之前做的,男人的胸膛渐渐升腾起一股灼热。

  如果那个男人是他该有多好?

  她对着他哭,叫他的名字,手指抓上他的背,哪怕是划伤抠烂,他都由着她。

  疯狂的欲念在胸膛如藤蔓般滋长,在快要涌至喉咙时被他给生生压下。

  从小饭馆出来的时候,天已尽黑,一阵微风吹来,梅子酒的后劲被彻底挥发了出来。

  傅年的脑子晕晕乎乎,走路都有些踉跄,不过女人还记得要赶紧回家,夫君说了要检查她写字的,她才写了四五页,得赶紧回去。

  嘴里跟小兔子似的念叨,殊不知后面的男人脸都黑了,克制到极点。

  喝醉后的女人连前后车门都分不清楚,费劲拉开后车门就准备往里钻,萧恒大手一捞,娇躯直接跌进他怀里。

  绵软撞上硬邦邦的胸膛,傅年疼得蹙起了绣眉,在他怀里挣动,哼哼唧唧的控诉。

  哪里知道男人的眼眸紧紧攫住她后颈的肌肤,本应该白白腻腻的一片却布满了红紫,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印在了上面。

  是吻得有多深?有多凶?才能留下这么多痕迹!那看不到的地方呢,旗袍之下是不是更多?所以前晚他们到底有多疯狂?

  她是不是又在那人身下哭着求饶,叫得又多动听,有多让人想要欺负?

  男人箍住女人的细腰,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过她的脖颈,指腹滚烫似火,似要碾上自己的痕迹。

  他的眼神跟狼一样,心头所有的克制,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傅年只觉得自己要被捏碎了,脖颈和腰间的那只手好重,好烫。

  女人委屈的哼哼,下一瞬便被推倒在后座的椅垫之上,绵软身体颠出动人的弧度,不疼,却让她清醒了几分。

  女人勉强睁开朦胧的眸子看去,马路街灯射来的光满散在男人身上,脸庞若隐若现,她疑惑的拢眉:“夫君?”

  下一刻便被沉沉压住。

  好烫好硬,男人的身体跟发热的铁一般,胸和腿被碾着被碾着,腹部还有个滚烫的东西抵住她,她不舒服,年年不舒服。

  “夫..夫君...你起来一点好不好...”傅年推拒上男人的肩膀,绵软力道让萧恒的眉心一跳。

  他俯身,薄唇轻轻贴住女人的唇,声音带着沙哑:“阿年,我想亲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