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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2)





  简直是奇怪到邪门!

  说着说着,几人不知不觉间就坐到了荀觅卧室里的沙发上。

  莫诀坐在主坐,荀觅坐在莫诀旁边,邵雅坐在荀觅旁边,此刻正在控诉着荀觅今天下午到底多缺德,说的话有多让人忧心,还不停吐槽着荀觅日常干的‘不道德’的事情。

  荀觅默默觉得这情况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荀觅给他说的心里抑郁了,差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小混球。

  于是他忍不住插了一嘴,“我就考试考砸了一下,也不至于这么脆弱的吧……?”

  合着在他们心里,自己就脆弱的跟黛玉似的?

  荀觅白了邵雅一眼,可惜了他这桌子上是个透明层,没法悄悄拧邵雅。

  然而邵雅突然沉默了。

  莫诀却好像是知道邵雅要说什么一眼,淡淡的开口,手里轻轻地摸着荀觅毛绒绒的脑袋,之后道,“今天一中有个考生,二模考试成绩出来后,家里给的压力又大,想不开跳楼自杀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荀觅一愣,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

  邵雅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又没好气的瞪了荀觅一眼。

  荀觅:委屈。

  第39章

  这里防盗:吱付宝首页搜:5379 88725, 一分钱看正版~  他还是他, 唯一不变的是, 他这一辈子可以努力的去保住自己的命。

  也仅此而已了。

  眼泪刚一流出来就被衣服吸收殆尽,抚摸着头顶的那只手还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暖,荀觅被抚摸着头顶,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也被渐渐地安抚了下来。

  道路上错过了孩子们上下学的高峰期,喧嚣的道路上也进入了午后才会有的那么一小会儿宁静。

  路边的小贩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或是捧着家人送出来的饭菜,或是捧着饭店给的大海碗, 或站或坐的在路边吃着。彼时阳光正好,几乎彻底驱散了那种缠绕在荀觅身上已久, 怎么都挥之不去的阴霾。

  眼前的那块湿意终于因为没有滚烫的眼泪的流出而变得冷却了下来,荀觅在莫诀的抚摸下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睛, 抿唇轻轻喊了声, “哥哥。”

  “嗯。”莫诀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他是穿惯了深色衣服的, 但是其实黑色并没有那么的耐脏——他的毛衣上有一块比起周遭的颜色来说更深的印记,像是个不规整的地图似的。

  莫诀突然有点疑惑,不都说女人才是水做的?可他觉得荀觅的眼泪有时候……也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的。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莫诀的神色温和了一瞬。

  他也没有追问荀觅是为什么哭, 只是给了荀觅清理的时间。等荀觅再一次抬头的时候, 莫诀看着自己弟弟这张白净还带着些少年稚气的脸轻轻地问了一嘴, “还哭吗?”

  荀觅脸一红。

  ……什么玩意儿啊, 说的跟他是个小哭包似的。

  莫名羞窘的挠了挠头,刚想站起来,哪知道马路边上走来了一个环卫阿姨,一边打扫着午后有些许垃圾的道路,一边带着善意的朝这边大嗓门的说,“哎呀弟弟闹脾气啦?带回家买点糖豆豆哄哄呀!”

  过路有听到的,都笑着往这边瞅了两眼。

  荀觅:“……”真是没脸见人了。

  “那就回家。”莫诀的声音听起来也带了些许笑意,又轻轻在荀觅的脑袋上面拨了一下,看着少年有些微长的头发说道,“我让你那个朋友先回去了。下午带你去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出席一个宴会。”

  回神的荀觅这才注意到邵雅不见了,闻言又一愣,“宴会?”

  其实所谓豪门的生活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离谱,三天两头的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酒会、宴席什么的,正相反,男生日常其实很少会参加这些东西,而一般举行这些宴会什么的,也就和所有人一样——要么是生日宴、婚宴、寿宴,再或者是家里有什么喜事的,才邀请亲朋好友的办个宴席,只不过除了参与宴席的人之外,还有记者罢了。

  “赵斯西二十五岁生日,请帖已经下了,我带你去转转。”这种宴会上面其实免不了客套寒暄,荀觅一向内向,但凡有这种宴席,其实一般他都代为推了。

  加上他年纪又小,这么早的接触社会人士对于他而言未必就是一种正面的引导,所以很少出席,也是因此,荀家二少在圈内都算是被保护的很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种。

  不过这次也是看出来了荀觅心情不好,他想着,说不定换个环境会好一点。

  赵斯西?

  这个人荀觅是有印象的。

  b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少爷,算得上是整个上层圈子里面不可多得的一个人物——不过虽然外传‘纨绔’‘风流’之类的,但是这位也的确算得上是个商业鬼才。

  只不过荀觅有点抗拒。

  “不好吧……”他说着,眉毛轻轻的隆起,倒也没能具体说是为什么。

  这位赵大少从小在国外长大,因此男女不拒,莫诀会去参加这个,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在国外当交换生的那两年,曾经和这位走的挺近。

  莫诀上一世到他死前都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而且为人也一向低调,走得近的朋友也都是荀觅还没有离开荀家的时候知道的那些,再后来的,他就不清楚了。

  而等到这位赵斯西开始浪的时候,也已经是多年后的事情了。

  “没什么不好的。”说话间,两人就已经回到了车上。

  张荣德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儿——他们家二少哭的眼睛都红了,可怜的简直是不得了了。

  以他们家二少这体质,这么个红印儿怎么说也得有个几个小时才能下去,不行,晚上他得跟张妈说说,给荀觅少喝点水,这不然明天肿起来了可怎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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